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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水历山宣传标语集锦100条

2023-09-07 21:40繁星中文网

沁水历山宣传标语集锦100条

八仙与历山笔架石散文

  三月初三是西天王母娘娘的诞辰,玉皇大帝在天庭大摆喜筵,能受邀者将作为荣耀和身份的象征。上八洞、中八洞、下八洞及五湖四海的各路神仙纷纭而至。 故蟠桃会盛大而庄严、热烈而祥和。据说,凡吃过蟠桃者皆长生不老,与天地齐寿、日月同庚。吕洞宾乃八仙之一,奏曰:“微臣河东故园,居大河之滨,乃华夏文明发祥地。人民安居乐业,四海升平。中条山横贯域内,以雄、秀、奇、险而著称,乃闻名于世的'桃花源。特别是以德孝著称的虞舜,躬耕历山,开中华农耕之先河。以德化民,把负夏城治理得繁荣昌盛, 歌舞升平。微臣恭请玉帝下凡,吾愿伴驾巡游。”玉帝龙颜大悦,春风满面地对吕仙道:“爱卿所奏既是,汝之故园,定荣华不虚,待朕日后择机巡视,钦此。”太白金星伺机用拂尘拔开云团,将河东景色一览无余:大河上下,舟来舟往。盐池似雪,人山人海。河东阡陌,富庶安乐。随声附合道:“圣驾吉祥,吕仙所言既是,日后微臣陪同圣帝下界。” 蟠桃会热闹空前,仙乐悠悠,舞女蹁蹁。 众仙欢呼,同僚朝贺。擂鼓击钟敲骨板,美言赞语颂圣明。但见:鹳雀与彩云齐飞,黄涛同笙簧共鸣。

  喜闻河东有如此胜景,曹国舅按捺不住内心喜悦,请求吕祖携众仙先睹为快。不日,铁拐李、钟汉离、张果老、韩湘子、蓝采和与何仙姑等八仙,自蓬莱腾云驾雾,直奔亘方之历山舜王坪。 果然,人间美景属河东。万里黄河波涛涌,千尺鹳楼接青云。人杰与物华,毓秀又钟灵。 华夏文明斯处来,熏风和畅歌帝功。 条峰叠翠,黛开绿屏。湖光山色,倒影似画。尧仁舜德留圣迹,万代敬仰颂高风。放眼望,历山野花绽放,百鸟声喧。山风扑面来,花香沁心田。堪比东海蓬莱阁,疑是西天凌霄殿。

  是日,大舜携娥皇、女英在坪顶种麻,晴日和风,蝶飞鸟唱。舜执鞭策牛,铜铧过处闪亮光,娥女二妃挎篮撒种,姐妹事舜乐融融。 忽然,有两路人匆匆赶来,气喘嘘嘘地向大舜苦诉事端。原来,负夏的历山西哄村与沁水东川人为争夺山场而争执不下,各自派社首到舜王坪找大舜调停。因为他们知晓,只有大舜才是最公平、最公道,最有发言权的首领。大舜放下锄头,把双方安顿在茅草屋前,耐心地讲,西峡方园二十余里不是顽石就是湖水,既不能种地,也不能放牧…… 屋外的一切,八大仙看得真真切切,听得明明了了。决心去西峡看个究竟。于是,驾着祥云来到西峡,只见这里怪石嶙峋,湖水万顷,波光粼粼中鲤鱼跳跃,螃蟹横行,大鲵游弋,丹霞山上的猕猴嬉戏,金钟倒挂。八大仙不一由得春风荡漾,蓝来和舞动着花篮,眉飞色舞。韩湘子吹出了悦耳的笛声,吕洞宾挥剑戏偷仙姑,把仙姑逗得满脸红晕。曹国舅,擅长文墨,走到一块大砾石上,放下玉板,朱笔一挥,一道道金光冲天,笔落处,“东川”两字赫然闪动。忽然,一条青龙盘旋在西峡上空,八大仙纷纷跃上龙体,直上霄。不巧的是,曹国舅性急,一时疏忽,将毛笔、砚台和笔架统统遗弃在大砾石旁。如今,这些东西俱化成了石头,但字迹历历在目。

  话说唐贞观年间,太宗开科取仕。西峡的白寺沟里有一叫书生王开元,曾屡试不弟,竟心灰意冷,攀援到舜王坪绝壁处欲轻生。当他纵身坠崖的瞬间,忽觉得有人拽住了他,回头一看,有个白发白须白眉毛老头。老头笑着说:“后生,青春当年,为何轻生?”开元满脸羞色地说:“老伯,我好惭愧呀!熟读五经四书十余年,日日寒窗,夜夜青灯,可一上考場却六神无主,心慌手战连毛笔都捏不稳,看来我无缘科场,愧对祖先。”老头子哈哈大笑,把他拉到一根石条前坐下,对着他三言两语,面授机宜。只见开元僵硬的脸即刻由阴转晴,不住地点头。你知道这个白发老头是何人?说出来也许你不信,此乃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主科甲名声,文墨官场,历朝历代备受文人墨客崇拜。

  从此,王开元更加勤奋好学,时常到笔架石前烧香祭拜,恳求文昌帝君赐与功名,并许下大愿。若金榜题名,定为此石建屋设堂,永享香火。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后,书生开元进京应试,位列三甲,深得太宗帝赏识。供职翰林,从此一呼百应,前程锦绣。他知恩必报,衣锦还乡,协同历山方圆几十里的读书人,在笔架石西侧建祠庙一座,富丽堂皇。从此这里出了数不清的文人学士,据说出了一斗芝麻官。有诗为证:

  笔架奇石卧丛中,

  西峡书声赖文峰。

  云蒙烟霞辉日月,

  泱泱千古仰儒宗。

  历山的胜形、历山的妙韵、历山的神奇,造就了历山无以伦比的传奇文化和地域文化,倍受人们的向往。

牛石散文

  在家乡一块大稻田的水口处,有一重达一吨以上的大石头,因其形状犹如一头卧着休息的大水牛,人们都管他叫“牛石”。这“牛石”是怎么形成的,有多少年历史,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应该是肯定的:“牛石”曾经沧海桑田,经历过千万年风霜雨雪的侵蚀。稻田是何年开造,也没有谁能说得清楚。稻田开造出来后,灌溉稻田的沟渠就从“牛石”身旁经过,“牛石”从此坚守着沟渠,信守着“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的誓言。

  大集体时,有的群众认为,“牛石”占据了水沟的面积,影响灌溉稻田,建议生产队长把“牛石”炸掉,烧成石灰改土。生产队长惋惜地说:“炸不得呢,牛石是最牢固的沟坎,再大的洪水也冲不夸它”。因为生产队长发现了牛石的价值,所以才幸存了下来。当然,对质地很好的牛石来说,用去烧石灰改土一点也不会逊色,但留下来的作用比拿去烧石灰要大得多。记得30多年前的一个夏天,一场倾盆大雨足足下了两个小时,凶猛的洪水倾泻而下,眼看稻田里绿油油的水稻将被吞没。正当洪水猛扑而下时,遭遇了牛石的顽强抵抗,不得不绕道而行,水稻安然无恙。微风吹来,绿油油的稻秧掀起层层波浪,为牛石庆功喝彩。

  当时如果没有牛石顶住洪水的威胁,任凭洪水横冲直闯地进入稻田,稻秧就会被无情地冲毁和淹没,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包产到户时,那块大稻田分给了我家。为了扩修水沟利于排灌,父亲又起了炸掉牛石的念头,我们知道后,找了足够的理由保护牛石:“这牛石本身就是天然的沟坎,水侵不垮冲不倒,可以阻挡洪水冲毁稻子”。终于,父亲放弃了炸掉牛石的念头,牛石又一次幸存了下来。

  其实,牛石不仅起到沟坎的'作用,还是田坎边一道风景。我们每天放学后,放牛割草到了牛石旁边,总要爬到牛石背上,把它当成水牛骑玩一阵。看书也要到牛石上坐着,感觉记忆会好很多似的,看书疲倦了还可以靠在牛石上休息,躺在上面欣赏绿油油的稻浪。每年的洪水都在牛石面前投了降,大田里水稻获得丰收,牛石功不可没。

  默默无闻的牛石,从来不居功炫耀,装扮自己,而是无怨无悔地坚守着自己的阵地。现在,因为煤矿的大量开采,水源下沉,下多大的雨也不会再有洪水倾泻而下的担忧了,稻田早已变成了土,绿油油的稻浪已经成为回忆。牛石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躺在干涸的水沟边一动不动,没有人在他的身上打什么主意。回到老家时,我特意去看了看牛石,他有一半已经沉到土里,只是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化。

  想起小时候在牛石上玩耍的情景,感到现在牛石周围少了许多生机与活力。然而走好人生道路的时候,牛石的经历值得我们借鉴,不论发挥作用也好,没有了作用也罢,牛石就是牛石,从不显摆自己,也不自贬气馁,在风风雨雨中保持着平平淡淡的自己,没有大悲,不求大喜。在我们的人生道路上也是如此,顺其自然,平平淡淡才是福。

印象石武散文

  十几年前的一天,我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工作时,进来一个斯文的我不认识的男士。

  我以为是来办事的,就习惯地打招呼道:“您要办什么事?”

  他说:“我来看老同学。”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我和他,室内并没有别的人,就问:“您同学叫什么名字,我好告诉您在没在。”

  他却说:“我同学就是你啊。”

  我一听不免有些尴尬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我是你同学?什么时候的同学?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说:“高中同学。”

  我仍是一头雾水,禁不住又认真打量了一下他,企图在他身上找出同学的一丝影子来,可惜,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见了我的茫然状态,他则用不快不慢不高不低的语速说:“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了,我叫石武。”

  虽然,高中时代,男女授受不亲,我跟男生不说话,但对于他们的名字和样子我是印象清楚的,甚至,当时,所有的男生女生常穿的衣服颜色和样式我都记忆犹新。就算岁月再善于改变人的容颜,也一定有过去的痕迹可查,可我使劲在记忆里打捞,却还是没捞到叫这个大名的男同学来。

  想来想去,我忽然觉得如此纠结下去没有必要,反正他认我是同学就行。再说,无论是什么关系,既然人家是来看望我的,不请坐也已经不礼貌了。

  所以,我请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沏茶给他。

  他说了一些我在高中时的旧事,我一听都对,也就接受了老同学的新概念,我们的交谈也随意了起来。

  原来,他是循着我出书的消息找到我的所在的。

  他高中毕业后,在县城的一个大商场里,经营电脑配件。闲暇时,不忘记爬自幼就喜欢的格子。

  早在一九八四年,就多次在市报和其它刊物上发表诗歌作品。

  我一听他也喜欢文学,而且,起步那么早,迅速觉得能成为他的同学,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跟他的陌生感也少了许多许多。

  我迫不及待地问他是否在络上写文章。当他回答尚未时,我毫不迟疑地打开电脑,边登录当时我正热衷的红袖添香,边让他想网名。我刚登录成功,他脱口而出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诗,我立刻叫好并为他注册了会员。

  他回去后,就将自己的作品以这个名字投稿上去,很快网站全给发了。我终于读到了他深邃沉稳的多篇诗歌作品。

  只是,因为他生意太忙,我工作也不轻松,使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很少甚至几乎没什么联系,只是在qq上偶尔看见,问个好。

  后来,因为他深厚的文字功底,更由于他如其外表般的沉稳正直的品质,被县中医院挖掘并聘任为宣传科负责人以及院报主编。他的传奇经历充分印证了机会永远青睐有准备的头脑这句话的道理性。他的这个理想去处,也堪称是好马终于配上了好鞍了。

  虽然,他写的那些文章都是围绕着医院的',但总是没有与他擅长的文学格格不入,所以,他工作起来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

  工作的不吃力,让他终于有了一些时间做自己喜欢的文章了。

  巧合的是,前不久,我偶然发现自己有资格建立qq群了,浏览了一下自己的本地文友列表,人数很可观,且人才济济。我对自己说,何不建一个文友之家群呢?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动手,迅速弄好了群,并向各位发出了邀请。让我欣慰的是,各位都很给我面子,应邀前来了。

  我建嫩江文友之家群,也就是希望本地的有共同爱好的朋友,能够彼此相识,增进友谊,交流作品,同时,也觉得这个群能够方便文友投稿也方便作协征稿,期望群成为《嫩江文苑》的稿源基地,也算我为作协出一点绵薄之力吧。

  由于工作忙碌和我将精力多用在自己的写作上,建立群之后,并没有为尚不熟悉的群友们当好桥梁,使得群里说话的也就几个人,大多数人,不是不出声,就是潜水,因而,出现了这个群里静悄悄的沉寂局面。

  就在这个时候,石武对我说:“既然建了群,就要发挥作用。”

  一听这及时雨,我顿时来了灵感,我兴奋地说:“好啊,你说的真好,那么,你可不可以屈就群管理员啊?我想,你会给老同学这个面子的。”

  他说:“你管理就行啊。”

  我诚恳地说:“既然建了,我肯定希望群活起来,可是,就苦于我没有管理才能,就拜托你吧。为了群为了文友们,让你受累了。”

  我知道这样步步地紧逼,沉稳憨厚的石武是不好拒绝我的。果然,我赢了。

  从此,群的活力真的开始四射了。

  尤其是有了张海瑶管理员的齐心协力之后,嫩江文友之家群说话的多了,潜水的少了,认识的多了,陌生的少了。

  更令人欣喜的是,在石武和海瑶两位管理员的精心策划和辛苦运做下,成功地举办了两次aa制的文友聚会。

  形成了大家在一起没有任何负担地交流作品交流感情互相鼓励互相学习的纯净高雅氛围。

  为了这些,所有群友都在真诚地感谢石武和海瑶的所有付出,同时,也都更爱文友之家这块纯净的精神乐土了。

  当然,我也一直感激我的老同学呢。

  相信,文友们一定会因石武而更加快乐!嫩江文友之家一定会因为继续有石武而更加精彩!嫩江文坛也一定因为石武的文章而更加闪亮!

  当我向他介绍江山文学时,他欣喜地表示会尽快加入。

石漠添绿散文

  这山峭拔,长的出巧。因高峻,挡了安坡山的太阳,故名挡阳山。

  在山下,遇晴时,远远地可看到少室寺(非少林寺),还能清晰地观到卧佛。此刻天阴,朦胧一片,山原模糊,连方位也难辨了。

  春天最适宜的两件事:造人与种树,这在历代都被认为是正确的事。

  造人四季皆宜,唯春天最佳。种树则是只有春天才是最适合的。

  种树如造屋。你看平原地区的那些村庄,最先看到的往往是树。在树的指引下进村入户。树挡风避雨,遮阳成荫。是村庄的保护神。故乡的记忆中永远离不开树,顺着树影,你走不错家门。

  挡阳山前的坡地早已石漠化,漫山遍野尽是石子铺地。当地人还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粗骨土。这是件十分尴尬的事,明明是碎石子也硬要和土址一块,真是念土心切,期望砂石地能变成佳壤原。泥土的芬香太有诱惑力了。

  种树必先挖坑,挖坑也叫挖树穴,是个繁重的体力活。民俗说,生话中有四大累:“上山,刨地,新婚,看戏"。其它不说,这刨地真叫个累。

  在粗骨土上挖树穴,其劳累程度好比人工开矿。浮土掠去,即见浅黄色的.石质砂地,一看就是硬骨头。此时铁锹是派不上用场的,只能拜托十字镐开道。

  铁镐砸下去像钩机抓过一样,尽现道道白印。遇有大点石块还会被弹出一下。这要是在夜晚劳作,肯定能看到火星四溅的场景。铁锹只能用来清土,挖树穴没份。偶尔用它一下,看到的也是在坑内“跳舞",前进不得。

  男人只活一个腰,腰好即人生。生活中检验腰部好坏的机会并不多,挖树穴倒是一项。刨坑时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部,伸与缩,巧与蛮,非拿捏好不可。否则累塌了腰就是大事(我还行)。

  这片山坡种的是侧柏与油松,人们打它们的主意已有好长时间。主要是它们耐旱,喜贫,可以贱养,还对土壤与空气大有好处。它们被戴了很多高帽,分分钟成了明星树木。我倒是过多地关心起了它们的命运来。

  细想起来,侧柏的命运也够苦的。一幅瘦弱的身子被人提溜着放进了石穴中,饮水,封土后,孤独成长。它的小脚丫只能插进石缝里,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它何时才能站稳呢,才能长高呢?若是换一个场景生长,如长在风景区内,那可能是另一番境况:肥地陪伴,专人伺候,自成一景,游人赏叹。

  旧时,人们常说女人是菜花命。意即嫁对了人就好比油菜种在了沃土里,花朵开的鲜艳水灵。嫁错了呢?如油菜长在瘠薄的山地,别说出彩了,能否有花季都难说。这与植物何其相似。

  植物非人,亦无情感。它们被欢喜地植入土中,慢悠悠地生长,只知道与时间为伴,随风雨飘摇。

  挡阳山下凿石植木,自成风景。再看那天色,厚雾渐退,越来越明朗起来。